第59章 “油腻”_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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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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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这么一问,曹操有些发愣,随即才说“何曾有这样的事情,不过是搪塞他罢了。”

  张让其实并没有想插手曹操的私事,只是不记得历史中记载过曹操和张邈有什么亲家关系,因此有此一问而已。

  曹操这般说,张让便“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多说。

  曹操心里登时七上八下的,也不知是个什么情绪,总想让张让多问一句,不至于“哦”一声如此冷淡,但又不想让张让多问。

  如此纠结了一阵子,便说“这里当着风口,下午风大,我扶你回去歇息。”

  张让点点头,说“有劳曹校尉了。”

  曹操便扶着张让回到了舍中,夏侯惇正蹲在地上修补舍门,正巧也修补好了。

  夏侯惇晃了晃舍门,笑着说“保证搪风。”

  张让又对夏侯惇说“有劳元让。”

  夏侯惇说“张兄你太客气了,有事儿尽管知会与我便是。”

  曹操见他们聊上,便说“元让你去看看新兵如何,病患要歇下了。”

  夏侯惇赶紧点头,说“是,我这就去!”

  他说着,迈开大步跑了出去,往军营的校场而去。

  曹操便扶着张让躺下来,给他盖上被子,说“快些闭眼休息。”

  张让虽躺下来,但方才躺的多了,一时也睡不着,就睁着眼睛,说“曹校尉不回去么?”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我等一会子再走,恐怕这会儿走了,又要给你卷草席子。”

  张让说“让发了汗,已经退热,并无大碍,曹校尉无需挂心。”

  其实曹操就是担心张让,怕他复发,没成想张让都不给自己一个台矶下,当即就凶恶的说“闭目,好生歇息。”

  张让只好慢慢闭上眼睛,不过也没睡觉,只是闭目养神,没完没了的在榻上翻来覆去。

  曹操见他跟长了虱子一样,便说“睡不着?那咱们继续议议,之前的那个问题,我到底何处不如你的叔父?”

  张让想了想,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叩叩叩”的声音,是敲门声。

  吕布的声音在外响起,说“张兄可在内?布听说张兄染疾,特意来探看。”

  张让看了一眼舍门,似乎想让曹操去开门。

  曹操听是吕布,自然不愿意去开门,便当没听见,稳住泰山,也不动弹。

  张让十分无奈,准备起身子就去开门,结果曹操还伸手一压按住了张让的双手手腕,“嘭!”一下将人结结实实的禁锢在了榻上。

  张让仰面朝上,完全没有被制的焦虑,似乎也不觉这个动作十分暧昧不明,只是默默的看着曹操。

  曹操被他看得直发毛,后背一阵阵冒出冷汗。

  门外的吕布听到动静,就知道舍内有人,但无人应门,又敲了三记,说“张兄可在?布……”

  他的话说到这里,曹操已经十分不耐的说“不在!没人!”

  吕布的话头被打断,都没说下去,就听到了曹操那轻佻的声音,当即也不敲门了,“轰隆——”一声直接推门进来。

  曹操听到吕布的推门声,当即反应,松开了张让的手,好端端的坐在一边。

  吕布走进来,看了一眼张让凌乱的鬓发和衣衫,又看了一眼曹操。

  曹操一脸“坦然”,说“你这蛮人,为何不等主人应门便闯将进来?果然放诞无礼。”

  吕布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曹操,只是冷淡的说“主人还未应门,但舍内传来非主人家的声音,布担心主人家是否有危险,唯恐搭救不及,性命堪虞。”

  曹操一听,吕布还讽刺起自己了?

  吕布又对张让说“布听说张兄身体欠佳,特来探看。”

  曹操正要听张让说自己哪点儿不如“他”,之前被张邈打断了一次,如今又被吕布打断。

  曹操就说“探看什么?哪有空手前来探看的?这疾病未尝还会传染,吕都尉还是先回去罢。”

  他说着,便起身来,将吕布给“哄”了出去。

  “嘭!”

  关上舍门。

  曹操松了口气,走回榻边重新坐下来,说“行了,你现在可说了。”

  张让点点头,刚说“我……”

  一个字,就听到“啪啪啪!”的声音,不似吕布刚才叩门的轻快有力,而是用手掌拍门的声音。

  随即一个奶声奶气,却一本正经的声音说“先生!先生,是我!先生可在?”

  不用看,只听声音便知道,绝对是小包子陈留王。

  因着陈留王想要跟随张让学习医术,所有便唤张让为先生。

  又被打断了……

  曹操一口气憋在胸口,感觉不上不下,真的要气血凝滞了。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小包子虽年纪小,但是汉室天下的正统血脉,曹操还指望着日后扶小包子登基,自己便是功臣,于是认命的呼吸两下,便起身来开门。

  “吱呀——”

  房门打开,小包子一脸惊讶的看着曹操,说“曹校尉也在?”

  曹操十分恭敬的说“臣与陈留王一般,同是来探看先生的。”

  小包子点点头,“哒哒哒”的走进去,来到榻边上,虽故作老成,大眼睛却闪烁着止不住的关心,说“先生可觉好些了?”

  张让点点头,说“多谢陈留王关心,让已然无碍。”

  小包子说“先生乃我师傅,又曾救我性命,何必拘泥于这些?该当好生歇养才是。”

  小包子说着,还给张让拉了拉被子,给他盖严实一些,整理了一下被角,盖舒坦一些,俨然一个小暖男一般。

  张让又谢过陈留王,小包子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说“我若留在此处,先生也难以歇息,那我便告辞了。”

  小包子说的一板一眼,曹操听他说要告辞,赶紧起身来送小包子到门口,俨然就是一个主人家一般。

  小包子走了,曹操狠狠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回来,感觉自己心神俱疲,好似发狠晨练了一般。

  曹操走回去,说“这回可以说了罢?”

  张让并不想拖拖拉拉,只是每次都事出有因,有人来打断。

  这次张让还没开口说话,“叩叩叩!”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门外张奉的声音,说“义父,该用药了。”

  曹操“……”

  张让看了一眼曹操,曹操自动站起来,十分自觉地往门口走去,“吱呀——”一声拉开门,每次房门打开,都发出“吱呀”一声,曹操有一种门枢不堪重负的错觉。

  张奉端着汤药站在外面,就见主公脸色青黑的望着自己,就好像青铜大鼎的颜色。

  张奉迟疑的说“主公……”

  他的话还没说完,曹操挥了挥手,说“进来罢。”

  张奉把药端过来,汤药一日饮两次,都是饭前饮的,没有对胃刺激的药材。

  张让这次有意识,自己把药喝了,十分爽快,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张奉收拾了药碗,也十分爽快,端着空碗便走了。

  曹操第三次关门,走回来,还未开口,张让已然开口,十分坦然的说“哪里都不如。”

  “什、什么?”

  张让直截了当的说“让在回答曹校尉方才的问题。”

  曹操脸上青筋蹦了两下,真不知自己这时候是在哭,还是在笑,亦或是暴跳如雷,或者着实无奈?

  没有一种形容符合自己的心境。

  但曹操不得不说,张让的回答便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内……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不怒反笑,说“没干系,我自当比他年轻才俊。”

  曹操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已然认定了令张让心心念念的“他”是个糟老头子。

  曹操安慰了自己一阵,站起身来,不理会张让,抽身便走,“嘭!”一声关上门,竟然摔门而去了。

  张让看着紧闭的舍门,听着“嘭”的一声巨响,当真有些疑惑,明明是曹操自己先问自己的,如今却突然生气。

  生气之后发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又沉着脸,摔门而去了。

  张让寻思着,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当真不可信,因为比女人的心还难以寻思的,不正是这些历史枭雄们的心思么?

  张让正寻思着,“嘭!”一声,没多久门又打开了,曹操堂而皇之的重新走进来,迈着纨绔子弟的步伐,仿佛在逛女闾一样。

  手里却端着一碗粥。

  曹操把粥递过去,只是一转眼,又笑眯眯起来,笑得温柔似水,仿佛真的能掐出水来,在张让眼中,却未免有些“油腻”。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

  曹操笑着说“吃粥,难不成要我喂你?也可。”

  张让抬手漠然的拿过粥碗,说“让自己来就可,不必劳烦曹校尉了。”

  曹操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说“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他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我曹操可不只脸面好,这一点可取。”

  张让听着曹操的话,皱了皱眉,突然觉得这粥也有点油腻……

  张让想了想,说“是了,让的确有个事情,想请人来帮忙。”

  曹操立刻说“何须旁人,你且说便是。”

  张让说“让出了一身的热汗,十分粘腻,想要沐浴,烦请曹校尉打些热汤来。”

  曹操一听,脸上变色,冷笑说“我堂堂太尉之子,西园校尉,给你挑热水?”

  曹操说完,笑了一回,“嘭!”一声,又是撞门出去了。

  张让本不想麻烦曹操,毕竟这是粗活儿,曹操生来便含着金汤匙,从未做过这些。

  本是曹操自己上赶着来问,结果这下子又撞门愤然离去,仍然令张让摸不着头脑。

  张让默默的吃粥,又是一会儿工夫,舍门被撞开,袅袅的热气先飘了进来。

  随即曹操两手提着两只大木桶,他臂力惊人,手臂上的肌肉喷然隆起,透露着野性与力度。

  热水打的很满,几乎每走一步都会溢出来,呼呼的散发着腾腾热气。

  曹操提着水走进来,“咚!”的将木桶撂在地上,说“热水!”

  张让不解的看着曹操,明摆着说不干,一转身又去打了热水,曹操这人也当真古怪的很。

  曹操见他望着自己,两个人便隔着袅袅的热气,令清冷的张让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加之他侧卧在榻上,真是有一股风华清靡之姿。

  曹操咳嗽了一声,随即轻佻的说“怎么?热汤打来了不洗,叫我帮你动手宽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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