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林初霁把额头贴在南乔的额头上，果然很烫。
她费劲儿地把南乔的手拨开，下床给程依依打电话。没人接。估计程依依在下面跑来跑去也不比南乔轻松，早就睡得昏天暗地了。
林初霁披上羽绒服，冰凉的内衬贴在她皮肤上，她打了个激灵。看一眼南乔，她脸很红，眉头微蹙着，看起来很难受。
林初霁悄悄地出了门，去了楼下自己的房间，翻腾半天才找出两盒感冒药。
但是南乔能吃吗？会不会过敏什么的？林初霁像个村支书一样，披着羽绒服叉着腰，皱着眉头百度搜索。
说啥的都有，林初霁把手机扔一边，爬上床晃着南乔的胳膊：“南老师？南老师？”
南乔无意识地“嗯”了一声，显然是没清醒。就这一声林初霁马上就湿了。
就算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己湿了，也是感觉非常不好意思。她拨拉一下头发，脸蛋儿红红的，觉得自己瘾也太大了，南乔都这样了她还惦记那档子事儿。
她凑近南乔的脸，在她耳边叫魂一般：“南老师起来啦~你平时发烧吃什么药？嗯嗯嗯？”
南乔的手滚烫，林初霁去卫生间湿了一条毛巾，帮南乔擦了擦脸和手。
“嗯……”南乔动了一下，嘴里喃喃地说了一个药名。
谢天谢地，刚好林初霁拿的就是这个。她赶紧把南乔扶着坐起来，南乔昏昏沉沉的，勉强接住了杯口，把药片咽了下去。
药片进口，她眉头轻轻一皱，林初霁知道她肯定是嫌苦。四下瞄了一下，她想找一下，自己前几天带过来拆开的那袋甘草杏还在不在……
南乔靠在她肩膀上，无力地伸手阻止了她。她现在虽然眼睛有点睁不开，但是脑子已经清醒了，知道林初霁东张西望在找什么。
“你那袋蜜饯……过期了，我扔了。”
两个人难得的默契，林初霁嘴角抽了抽。那是姥姥在家买的，给她寄了过来。这边没有卖的。其实林初霁收到的时候就看到过期了。姥姥年纪大了，买东西不怎么懂看保质期，林初霁提醒过她，她老是忘。
姥姥大老远寄过来，她只说好吃。
她看一眼南乔，有点不服气，一个蜜饯，就算过期了还能吃死了？当年她穷的时候，吃过期的方便面都没吃死……
“才过期一个月吧好像……”林初霁这时候也不忍心说什么，搂住摇摇欲坠的南乔，嘀咕了一句。
南乔现在这么病弱，还得依仗林初霁照顾，终于轮到林初霁装逼了。
南乔半闭着眼，脸滑到林初霁的颈窝了，“不要吃过期的东西。”
得，一生病还变身老妈子了，比她姥姥都啰嗦。
她把南乔往上托了托，南乔微微侧了身，勾住了她的脖子。林初霁心一颤，知道南乔是想坐着消化一下药片，但这个勾她脖子的动作，却还是让她有些蠢蠢欲动。
南乔发着烧，林初霁发着骚。
低头看南乔。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是个美人。就算发着烧，嘴唇有些干和苍白，唇线也是诱人的。半闭着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透出一丝媚。
林初霁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南乔的嘴唇。南乔头一偏，低声说：“传染……”
南影后的脸红扑扑，别扭的样子还有点可爱，重要的是没摆棺材脸。林初霁扳着她的脸，“吧唧”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南乔撑开了眼皮，视线里模模糊糊出现了林初霁那张放大的得意脸，红红的小嘴唇撅着，扬着眉毛露出得逞的笑意。
南乔嘴唇抿了抿，抬头就堵住了林初霁撅着的红唇，跟以往的敷衍被动相比，这一吻显得相当霸气。林初霁也没想到老狐狸这次这么反套路，有点愣住了，张着嘴任南乔为所欲为。
南乔的眼神有点媚，和她清冷的眉眼有点反差。看着这样的南乔，林初霁又想起最初遇见南乔的时候。
也许这就是南乔魅力的一部分吧——似有若无的矛盾感。
南乔轻轻皱了皱眉。因为发烧，她身上没什么力气，靠在了林初霁肩上。林初霁想着，吃完药也有十分钟了吧，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就让南乔躺下，帮她好好地捂紧了被子。
当然林初霁也脱了羽绒服，躺了下来。
林初霁侧头看着南乔粉粉红红的脸颊，一张婴儿肥的脸也泛红了，很自觉地露出一脸悻悻神色。
南乔都这样了，她还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可见她为人有多禽兽了。
林初霁正在那儿天人交战，自己批评自己的工夫，南乔稍稍清醒了一些。她睁开眼睛，慢慢转头看着林初霁。
看到林初霁脸上那复杂的神色，南乔轻轻皱了皱眉。
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身上难受，还是心里难受。
林初霁……是在想着关于季辛白的事情吧？表情看起来这么不好看。
“在和季辛白谈恋爱？”南乔轻声问。她此时像是喝醉了酒，声音也不太稳，低低沉沉的，却比她字正腔圆的播音腔性.感得多。“啊？”等着被上的林初霁一愣，南乔的头发搭在她脖子上，有点痒。不自在地挠了一下白嫩嫩的脖子，林初霁小心地说：“你也这么认为吗？”
李妤经过几天的观察，也觉得她在和季辛白谈恋爱，吓得飞车飚过来，拎着林初霁的领子让她赌咒发誓，绝对没跟季辛白谈恋爱。
林初霁又把那天的誓言拿出来说了一遍：“我发誓，绝对没和季辛白谈恋爱，如有违反，让我……”
她的誓言被南乔堵住了。
南乔皱着眉头，把滚烫的手从林初霁嘴唇上拿下来。她似乎有问题，没有问完。
林初霁看着南乔。
她是想了解我吗？想知道我的过去吗？但她不是一向对我的过去毫无兴趣吗？
说好了，好P友，一辈子，见了睡，不见也不惦记。
林初霁心里一时间飘过太多复杂情绪，见她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南乔侧过头，重又闭上眼睛：“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南乔居然说对不起。林初霁怕了怕了。她缩进南乔怀里，乖乖地亲了她一下，大眼睛扑闪着，赶紧说道：“没事儿……没关系，其实你没必要道歉啊……也没啥不能说的。不过呢，”她摸了一下南乔的额头，眼里闪过担忧神色，“我还是先给你擦擦，行吗？”
她下床弄了冷毛巾，仔细给南乔擦了脸和手，重复几次，才又摸了摸她额头。
烧退了许多。
她忙活的时候，南乔就一直在注视着她。等她忙活完了，上了床，南乔才又闭上眼睛低声说道：“其实我刚才想问……”
林初霁抢着说道：“她是我曾经的爱人。”这句话说出口，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沉默的尴尬。
爱人，多么重的一个名词。林初霁有点后悔了。她应该说前女友就好了，谁还没个前女友啊。但是……她为什么怕南乔在意这个？
南乔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林初霁知道南乔话没说完，但是爱装逼的老狐狸，不好意思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来问。
“我和她，是大学同学……”
林初霁简要地讲述了一下和季辛白的往事。南乔一开始还在听，后来很明显就睡意蒙蒙了。
林初霁赶紧一句话结束了这个故事。反正是个悲剧，中间省略了多少，都不会影响最终的结局。
“……就这样。”诚实的小白兔眨巴眨巴眼睛。
南乔“嗯”了一声，很快就沉沉入睡。林初霁盯着南乔看了好久，心里有许多疑问和异样的情绪。
最后她沮丧地发现，她对南乔的了解实在是不多，很多问题她都想不通。她撇了撇嘴，帮南乔扯了扯被角，也睡过去了。
“以后别再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初霁化妆的时候，收到了老狐狸的短信。林初霁瞪大了眼睛，迟钝地想：“她看到我在片场打瞌睡了？”
然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南乔是说，以后她们俩不能睡了。
林初霁不懂，昨天她明明觉得和老狐狸的关系更好了。老狐狸发烧好了，转眼就忘了她怎么衣不解带地照顾她了？
大半夜光着腿在酒店走廊跑来跑去，还给她擦脸擦脖子，还冒着被传染的风险送上香吻给她泻火儿……
好吧最后一条是她强词夺理。
化妆师Tony见她看完手机之后表情垮了，还关心地问了一句：“林小姐，是不是又刷微博了？别理喷子，犯不着。”
林初霁把手机扣在桌子上，泪汪汪地说：“没有，就是刷到一只长得很丑的狐狸，心情有点差。”
“啊？”Tony愣了愣，“狐狸不是都长得很好看吗？”
“哪有啊，”林初霁说，“昨天就看到一只，长得贼丑。”
长得贼丑的南乔冷漠地吩咐着程依依：“以后林初霁晚上再过来，就说我睡了。”
程依依答应了一声，心里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老板看起来心情很差。一开手机，才看到林初霁的几个未接来电，时间是半夜。
再想起南乔房间里的那两盒药，程依依都想跪下说“奴婢罪该万死”了。
昨天她这个助理呼呼大睡，是林小姐照顾了老板一个晚上？
老板这么不高兴，莫不是因为自己玩忽职守？程依依有点害怕，赶紧去给南乔沏了一壶茶。娘娘息怒啊，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
等等。程依依觉得自己的理智被恐惧支配了。南乔刚才是要和林小姐一刀两断的意思吗？
这么说老板不高兴是为了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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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劲儿地把南乔的手拨开，下床给程依依打电话。没人接。估计程依依在下面跑来跑去也不比南乔轻松，早就睡得昏天暗地了。
林初霁披上羽绒服，冰凉的内衬贴在她皮肤上，她打了个激灵。看一眼南乔，她脸很红，眉头微蹙着，看起来很难受。
林初霁悄悄地出了门，去了楼下自己的房间，翻腾半天才找出两盒感冒药。
但是南乔能吃吗？会不会过敏什么的？林初霁像个村支书一样，披着羽绒服叉着腰，皱着眉头百度搜索。
说啥的都有，林初霁把手机扔一边，爬上床晃着南乔的胳膊：“南老师？南老师？”
南乔无意识地“嗯”了一声，显然是没清醒。就这一声林初霁马上就湿了。
就算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己湿了，也是感觉非常不好意思。她拨拉一下头发，脸蛋儿红红的，觉得自己瘾也太大了，南乔都这样了她还惦记那档子事儿。
她凑近南乔的脸，在她耳边叫魂一般：“南老师起来啦~你平时发烧吃什么药？嗯嗯嗯？”
南乔的手滚烫，林初霁去卫生间湿了一条毛巾，帮南乔擦了擦脸和手。
“嗯……”南乔动了一下，嘴里喃喃地说了一个药名。
谢天谢地，刚好林初霁拿的就是这个。她赶紧把南乔扶着坐起来，南乔昏昏沉沉的，勉强接住了杯口，把药片咽了下去。
药片进口，她眉头轻轻一皱，林初霁知道她肯定是嫌苦。四下瞄了一下，她想找一下，自己前几天带过来拆开的那袋甘草杏还在不在……
南乔靠在她肩膀上，无力地伸手阻止了她。她现在虽然眼睛有点睁不开，但是脑子已经清醒了，知道林初霁东张西望在找什么。
“你那袋蜜饯……过期了，我扔了。”
两个人难得的默契，林初霁嘴角抽了抽。那是姥姥在家买的，给她寄了过来。这边没有卖的。其实林初霁收到的时候就看到过期了。姥姥年纪大了，买东西不怎么懂看保质期，林初霁提醒过她，她老是忘。
姥姥大老远寄过来，她只说好吃。
她看一眼南乔，有点不服气，一个蜜饯，就算过期了还能吃死了？当年她穷的时候，吃过期的方便面都没吃死……
“才过期一个月吧好像……”林初霁这时候也不忍心说什么，搂住摇摇欲坠的南乔，嘀咕了一句。
南乔现在这么病弱，还得依仗林初霁照顾，终于轮到林初霁装逼了。
南乔半闭着眼，脸滑到林初霁的颈窝了，“不要吃过期的东西。”
得，一生病还变身老妈子了，比她姥姥都啰嗦。
她把南乔往上托了托，南乔微微侧了身，勾住了她的脖子。林初霁心一颤，知道南乔是想坐着消化一下药片，但这个勾她脖子的动作，却还是让她有些蠢蠢欲动。
南乔发着烧，林初霁发着骚。
低头看南乔。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是个美人。就算发着烧，嘴唇有些干和苍白，唇线也是诱人的。半闭着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透出一丝媚。
林初霁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南乔的嘴唇。南乔头一偏，低声说：“传染……”
南影后的脸红扑扑，别扭的样子还有点可爱，重要的是没摆棺材脸。林初霁扳着她的脸，“吧唧”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南乔撑开了眼皮，视线里模模糊糊出现了林初霁那张放大的得意脸，红红的小嘴唇撅着，扬着眉毛露出得逞的笑意。
南乔嘴唇抿了抿，抬头就堵住了林初霁撅着的红唇，跟以往的敷衍被动相比，这一吻显得相当霸气。林初霁也没想到老狐狸这次这么反套路，有点愣住了，张着嘴任南乔为所欲为。
南乔的眼神有点媚，和她清冷的眉眼有点反差。看着这样的南乔，林初霁又想起最初遇见南乔的时候。
也许这就是南乔魅力的一部分吧——似有若无的矛盾感。
南乔轻轻皱了皱眉。因为发烧，她身上没什么力气，靠在了林初霁肩上。林初霁想着，吃完药也有十分钟了吧，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就让南乔躺下，帮她好好地捂紧了被子。
当然林初霁也脱了羽绒服，躺了下来。
林初霁侧头看着南乔粉粉红红的脸颊，一张婴儿肥的脸也泛红了，很自觉地露出一脸悻悻神色。
南乔都这样了，她还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可见她为人有多禽兽了。
林初霁正在那儿天人交战，自己批评自己的工夫，南乔稍稍清醒了一些。她睁开眼睛，慢慢转头看着林初霁。
看到林初霁脸上那复杂的神色，南乔轻轻皱了皱眉。
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身上难受，还是心里难受。
林初霁……是在想着关于季辛白的事情吧？表情看起来这么不好看。
“在和季辛白谈恋爱？”南乔轻声问。她此时像是喝醉了酒，声音也不太稳，低低沉沉的，却比她字正腔圆的播音腔性.感得多。“啊？”等着被上的林初霁一愣，南乔的头发搭在她脖子上，有点痒。不自在地挠了一下白嫩嫩的脖子，林初霁小心地说：“你也这么认为吗？”
李妤经过几天的观察，也觉得她在和季辛白谈恋爱，吓得飞车飚过来，拎着林初霁的领子让她赌咒发誓，绝对没跟季辛白谈恋爱。
林初霁又把那天的誓言拿出来说了一遍：“我发誓，绝对没和季辛白谈恋爱，如有违反，让我……”
她的誓言被南乔堵住了。
南乔皱着眉头，把滚烫的手从林初霁嘴唇上拿下来。她似乎有问题，没有问完。
林初霁看着南乔。
她是想了解我吗？想知道我的过去吗？但她不是一向对我的过去毫无兴趣吗？
说好了，好P友，一辈子，见了睡，不见也不惦记。
林初霁心里一时间飘过太多复杂情绪，见她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南乔侧过头，重又闭上眼睛：“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南乔居然说对不起。林初霁怕了怕了。她缩进南乔怀里，乖乖地亲了她一下，大眼睛扑闪着，赶紧说道：“没事儿……没关系，其实你没必要道歉啊……也没啥不能说的。不过呢，”她摸了一下南乔的额头，眼里闪过担忧神色，“我还是先给你擦擦，行吗？”
她下床弄了冷毛巾，仔细给南乔擦了脸和手，重复几次，才又摸了摸她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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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活的时候，南乔就一直在注视着她。等她忙活完了，上了床，南乔才又闭上眼睛低声说道：“其实我刚才想问……”
林初霁抢着说道：“她是我曾经的爱人。”这句话说出口，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沉默的尴尬。
爱人，多么重的一个名词。林初霁有点后悔了。她应该说前女友就好了，谁还没个前女友啊。但是……她为什么怕南乔在意这个？
南乔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林初霁知道南乔话没说完，但是爱装逼的老狐狸，不好意思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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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霁简要地讲述了一下和季辛白的往事。南乔一开始还在听，后来很明显就睡意蒙蒙了。
林初霁赶紧一句话结束了这个故事。反正是个悲剧，中间省略了多少，都不会影响最终的结局。
“……就这样。”诚实的小白兔眨巴眨巴眼睛。
南乔“嗯”了一声，很快就沉沉入睡。林初霁盯着南乔看了好久，心里有许多疑问和异样的情绪。
最后她沮丧地发现，她对南乔的了解实在是不多，很多问题她都想不通。她撇了撇嘴，帮南乔扯了扯被角，也睡过去了。
“以后别再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初霁化妆的时候，收到了老狐狸的短信。林初霁瞪大了眼睛，迟钝地想：“她看到我在片场打瞌睡了？”
然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南乔是说，以后她们俩不能睡了。
林初霁不懂，昨天她明明觉得和老狐狸的关系更好了。老狐狸发烧好了，转眼就忘了她怎么衣不解带地照顾她了？
大半夜光着腿在酒店走廊跑来跑去，还给她擦脸擦脖子，还冒着被传染的风险送上香吻给她泻火儿……
好吧最后一条是她强词夺理。
化妆师Tony见她看完手机之后表情垮了，还关心地问了一句：“林小姐，是不是又刷微博了？别理喷子，犯不着。”
林初霁把手机扣在桌子上，泪汪汪地说：“没有，就是刷到一只长得很丑的狐狸，心情有点差。”
“啊？”Tony愣了愣，“狐狸不是都长得很好看吗？”
“哪有啊，”林初霁说，“昨天就看到一只，长得贼丑。”
长得贼丑的南乔冷漠地吩咐着程依依：“以后林初霁晚上再过来，就说我睡了。”
程依依答应了一声，心里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老板看起来心情很差。一开手机，才看到林初霁的几个未接来电，时间是半夜。
再想起南乔房间里的那两盒药，程依依都想跪下说“奴婢罪该万死”了。
昨天她这个助理呼呼大睡，是林小姐照顾了老板一个晚上？
老板这么不高兴，莫不是因为自己玩忽职守？程依依有点害怕，赶紧去给南乔沏了一壶茶。娘娘息怒啊，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
等等。程依依觉得自己的理智被恐惧支配了。南乔刚才是要和林小姐一刀两断的意思吗？
这么说老板不高兴是为了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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