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余奋又偷眼看了看华，见她也不出声，只好无奈苦笑，暗道，这大叔没个正经，尽开自己玩笑。
大叔看了看余奋和华，再叹了口气，道：“你们长得可真快，转眼就那么大了。我像你们这般大的时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没头没脑冒出一句：“嘿嘿！懒虫，当年我可是追求过你妈妈。”
余奋和华差点把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华好不容易把口里的茶咽了下去，娇嗔道：“爸！你说什么呢？”余奋睁大了眼睛看着丘大叔，这大叔还真是强啊，面对着余奋说追求过他妈妈。
余奋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但同时又很好奇，父母从未说过自己年轻时候的事，于是问道：“那后来怎么了？”
大叔笑道：“哪有什么后来，你爸一回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余奋茫然看着大叔，道：“我爸？”
大叔疑惑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吗？跟你说，你爸可不简单，也只有你妈才配得上他。”
余奋更是茫然，心道，我爸还不是普普通通一个农民？和其他人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只是整个人动作慢吞吞的，脾气极好，从来不发火，也不着急。
酒菜上来了，大叔也不多说，叫余奋有什么疑问就去问他爸爸，接着塞给余奋一小杯白酒，见余奋端起了酒杯后也举了杯子，道：“来！干杯！”余奋没什么酒量，和大叔碰了碰杯，皱着眉头喝苦药一般总算喝下了那一小杯白酒。
大叔见状摇摇头，等余奋喝完，酒杯往桌上一顿，两眼一瞪，怒道：“哪有像你这样喝酒的？现在的生意哪单不是在酒席上谈成的？像你这样喝酒简直就是丢人显眼，谈个鸟生意！”
余奋委屈到家了，又不是我要喝酒，是你硬塞给我的，我喝了你还说三道四，再说了我又不谈生意。心里反驳了几句，却不敢说出口，这丘大叔别看平时不正经，一旦认真起来还是有点可怕的。
大叔又摇了摇头，自斟自饮了几杯，没理余奋。华看见两人现在这样子，不由吃吃轻笑了起来。
大叔一看更不爽了，瞪眼道：“看他这个样子你还笑？”
华吐了吐舌头，道：“他就这样子。”
大叔瞪着眼睛，一时无语，片刻后才愤愤道：“不管你们了！”
余奋看得莫名其妙，问道：“你们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华看了余奋一眼，埋头吃饭；大叔瞪了余奋一眼，自斟自饮。余奋讨了个没趣也埋头苦干起来，气氛有点沉闷。
此时，一个满面横肉的家伙晃晃悠悠走了过来，一拍桌子，怒目道：“刚才谁、谁大声嚷嚷吵老子喝酒？”
第十二章毛衣
更新时间2008-9-815:47:29字数：
余奋吓了一跳，见华也是花容失色，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善类。
却听丘大叔又叹了口气，没理那家伙，自顾喝酒。余奋见大叔那么镇定，也定下心来，只是不知道今天大叔是怎么了，一连叹气了好几次，这可不像平常的他。
那家伙估计平时就很蛮横，再加上喝多了点，见没人理他，喷着酒气，嘴里就不干净了起来：“TMD……”
大叔眼里精光一闪，脸色一冷，身上暴出一股杀气！如一把滴着鲜血的尖刀！整个餐馆人人自危，一时鸦雀无声。那满脸横肉的家伙首当其冲，酒全醒了，脸色苍白，浑身微微颤抖，下面的话自是说不出了。
大叔这才看了那家伙一眼，那人抖得更是厉害，满头冷汗。大叔见状摇摇头，收敛了气势，对他挥挥手。那人如蒙大赦，连同伴也没招呼就逃出了餐馆。餐馆中众人感觉身上一轻，心还是跳得飞快，再吃不下东西，匆匆结帐离开，片刻间除了大叔一桌，就只剩服务员了，那些服务员也有些神不守舍。不算做的那个梦，到现在为止，余奋见到有三个人能发出气势了，丘大叔一发出气势，本身就像变成一把出鞘的利刃，而那两个老头发出的气势却像是把周围天地都带动起来，一起施压，似乎那两个老头要厉害。
大叔端起酒杯，却见两小眼巴巴地望着他，一看就知道等着他解释刚才的事。大叔一仰头喝干了酒，苦笑道：“不该你们知道的就别问。”接着又看了看余奋，道：“我看你是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爸是怎么想的。你还是不要在那里做下去了，过我这边吧，好教你一些东西。”余奋想了想，还是摇头。有大叔照顾是好，说不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可这终究是依赖别人，心里始终放不下，不过大叔的气势挺厉害，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学学，吓吓人也不错。
吃完饭不久，大叔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留下余奋二人。
没了大叔领路，余奋不知道做什么好了，想问问华，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张口结舌。以前一直叫她管家婆，两人向来打打闹闹的，后来上了高中，接触少了，华也矜持了许多，文静起来，说话做事都很淡定，多了一种余奋无法形容的气质，管家婆这三个字就再说不出口了，以后放假在一起聊天时，余奋也没意识到要怎么称呼，反正自然而然就聊了起来。
华见余奋表情古怪，笑问道：“你这懒虫，怎么了？”
余奋讪笑道：“这位美女，该怎么称呼呀？”
“你不是睡坏了猪头吧？”
“不是！不是！只是不知道叫你什么好。”这段时间以来，余奋想了很多，心也放开了些。
“你以前不是老叫我管家婆的吗？怎么现在变乖了？”华停顿了一下，又道：“真的不知道叫什么的话就叫我姐姐，怎么说我也大你整整一个月。”
“呃……这个……”余奋心道，怎么又来了？老是要我叫她姐姐，以前就经常威逼利诱，幸亏当时立场坚定，到底还是守住了阵地；现在又旧事重提，女人的记性就是好。
华见余奋支支唔唔，恼怒道：“算了算了，你想叫什么就什么！”
余奋很久没见过华生气了，不由又想起了上高中之前的时光，心莫名其妙一颤，心底的那根弦被拨动，低声道：“喂，生气啦？嘴上可以挂一桶水了。”
华没理他，自顾埋头走。中午的太阳有点大，华进公园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余奋一声不响跟在后面，仿佛又回到了三四年前。
余奋在华面前站了一会，华的脸转向别处，就是不看余奋一眼。余奋暗笑，怎么还像小孩子？不过那份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余奋也在旁边坐下，笑道：“好了，别气了，少爷我吃点亏，就叫你姐姐好了。”
“真的？”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都是一副打死都不叫的臭样子，别是又想怎么气人吧？
“当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二十七只脚。”
华知道他说的一言二十七只脚是一言九鼎的意思，一个鼎有三条腿，九个就二十七只。当下华惊喜地又问了一次：“真的？”
余奋无奈道：“姐姐！姐姐！姐姐！这下总信了吧？”
华激动地一把抓住余奋的手，眼里泪光闪闪，全身上下好象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芒，是那么的温暖。
余奋心潮澎湃，华是真的对自己很好，不由把华拥进了怀里，在她耳边道：“以后你就是我姐姐了，其实我早就当你是我姐姐了。”
华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拱了拱，似乎想在余奋怀里找个更舒服的位置，突然又是一僵，两手奋力推开余奋，双颊飞霞，似喜还嗔，道：“死懒虫！臭懒虫！”
余奋此时也惊觉刚才的动作不妥，太唐突了。于是摸着后脑勺，讪笑着。
华恢复了过来，把面前的一缕青丝撩到耳后，站起身，说道：“走吧。”
“去哪里？”余奋跟着起身。
“回我宿舍。”
“回你宿舍干什么？”
华脸上一红，道：“回宿舍拿东西呀，你妈要我带了些东西给你。”
“嗯，我妈说了，是一件毛衣还有点吃的。”余奋本来就打算今天来拿这些东西的。
华笑道：“毛衣有，吃的东西早被我吃了。谁叫你现在才来。”
余奋笑笑，没说话，在后面跟着华，一路上感觉轻飘飘的。
到了公寓楼下，华叫余奋在这里等一下，余奋四周看了看，正是那天晚上来过的地方，于是还是在坐过的石椅上坐下。
不一会，华下来了，塞给余奋两个袋子。余奋打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个盒子，竟是一部小巧的手机！余奋很疑惑，问道：“这手机谁的？”
“送给你的。”
余奋苦笑道：“这个……很贵吧。”
“你管那么多，反正买都买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姐姐不可以送东西给弟弟呀？”
余奋无语，可我今天才叫你姐姐的，这手机一定是早准备好的。有时间去看看这手机要多少钱，把钱还她才是。
余奋把手机装好，打开另一个袋子，却有两件毛衣在里面，老妈不是说只有一件吗？余奋把两件毛衣都取了出来，一件针脚细密，上面布有几个古朴的图案，是用不同颜色的毛线织出来的，只有老妈会织这种图案；另一件却粗糙多了，颜色很单调，也没有什么图案，摸上去还薄厚不均，肯定是织的时候没掌握好力度，一会紧一会松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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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看了看余奋和华，再叹了口气，道：“你们长得可真快，转眼就那么大了。我像你们这般大的时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没头没脑冒出一句：“嘿嘿！懒虫，当年我可是追求过你妈妈。”
余奋和华差点把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华好不容易把口里的茶咽了下去，娇嗔道：“爸！你说什么呢？”余奋睁大了眼睛看着丘大叔，这大叔还真是强啊，面对着余奋说追求过他妈妈。
余奋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但同时又很好奇，父母从未说过自己年轻时候的事，于是问道：“那后来怎么了？”
大叔笑道：“哪有什么后来，你爸一回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余奋茫然看着大叔，道：“我爸？”
大叔疑惑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吗？跟你说，你爸可不简单，也只有你妈才配得上他。”
余奋更是茫然，心道，我爸还不是普普通通一个农民？和其他人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只是整个人动作慢吞吞的，脾气极好，从来不发火，也不着急。
酒菜上来了，大叔也不多说，叫余奋有什么疑问就去问他爸爸，接着塞给余奋一小杯白酒，见余奋端起了酒杯后也举了杯子，道：“来！干杯！”余奋没什么酒量，和大叔碰了碰杯，皱着眉头喝苦药一般总算喝下了那一小杯白酒。
大叔见状摇摇头，等余奋喝完，酒杯往桌上一顿，两眼一瞪，怒道：“哪有像你这样喝酒的？现在的生意哪单不是在酒席上谈成的？像你这样喝酒简直就是丢人显眼，谈个鸟生意！”
余奋委屈到家了，又不是我要喝酒，是你硬塞给我的，我喝了你还说三道四，再说了我又不谈生意。心里反驳了几句，却不敢说出口，这丘大叔别看平时不正经，一旦认真起来还是有点可怕的。
大叔又摇了摇头，自斟自饮了几杯，没理余奋。华看见两人现在这样子，不由吃吃轻笑了起来。
大叔一看更不爽了，瞪眼道：“看他这个样子你还笑？”
华吐了吐舌头，道：“他就这样子。”
大叔瞪着眼睛，一时无语，片刻后才愤愤道：“不管你们了！”
余奋看得莫名其妙，问道：“你们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华看了余奋一眼，埋头吃饭；大叔瞪了余奋一眼，自斟自饮。余奋讨了个没趣也埋头苦干起来，气氛有点沉闷。
此时，一个满面横肉的家伙晃晃悠悠走了过来，一拍桌子，怒目道：“刚才谁、谁大声嚷嚷吵老子喝酒？”
第十二章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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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奋吓了一跳，见华也是花容失色，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善类。
却听丘大叔又叹了口气，没理那家伙，自顾喝酒。余奋见大叔那么镇定，也定下心来，只是不知道今天大叔是怎么了，一连叹气了好几次，这可不像平常的他。
那家伙估计平时就很蛮横，再加上喝多了点，见没人理他，喷着酒气，嘴里就不干净了起来：“TMD……”
大叔眼里精光一闪，脸色一冷，身上暴出一股杀气！如一把滴着鲜血的尖刀！整个餐馆人人自危，一时鸦雀无声。那满脸横肉的家伙首当其冲，酒全醒了，脸色苍白，浑身微微颤抖，下面的话自是说不出了。
大叔这才看了那家伙一眼，那人抖得更是厉害，满头冷汗。大叔见状摇摇头，收敛了气势，对他挥挥手。那人如蒙大赦，连同伴也没招呼就逃出了餐馆。餐馆中众人感觉身上一轻，心还是跳得飞快，再吃不下东西，匆匆结帐离开，片刻间除了大叔一桌，就只剩服务员了，那些服务员也有些神不守舍。不算做的那个梦，到现在为止，余奋见到有三个人能发出气势了，丘大叔一发出气势，本身就像变成一把出鞘的利刃，而那两个老头发出的气势却像是把周围天地都带动起来，一起施压，似乎那两个老头要厉害。
大叔端起酒杯，却见两小眼巴巴地望着他，一看就知道等着他解释刚才的事。大叔一仰头喝干了酒，苦笑道：“不该你们知道的就别问。”接着又看了看余奋，道：“我看你是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爸是怎么想的。你还是不要在那里做下去了，过我这边吧，好教你一些东西。”余奋想了想，还是摇头。有大叔照顾是好，说不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可这终究是依赖别人，心里始终放不下，不过大叔的气势挺厉害，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学学，吓吓人也不错。
吃完饭不久，大叔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留下余奋二人。
没了大叔领路，余奋不知道做什么好了，想问问华，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张口结舌。以前一直叫她管家婆，两人向来打打闹闹的，后来上了高中，接触少了，华也矜持了许多，文静起来，说话做事都很淡定，多了一种余奋无法形容的气质，管家婆这三个字就再说不出口了，以后放假在一起聊天时，余奋也没意识到要怎么称呼，反正自然而然就聊了起来。
华见余奋表情古怪，笑问道：“你这懒虫，怎么了？”
余奋讪笑道：“这位美女，该怎么称呼呀？”
“你不是睡坏了猪头吧？”
“不是！不是！只是不知道叫你什么好。”这段时间以来，余奋想了很多，心也放开了些。
“你以前不是老叫我管家婆的吗？怎么现在变乖了？”华停顿了一下，又道：“真的不知道叫什么的话就叫我姐姐，怎么说我也大你整整一个月。”
“呃……这个……”余奋心道，怎么又来了？老是要我叫她姐姐，以前就经常威逼利诱，幸亏当时立场坚定，到底还是守住了阵地；现在又旧事重提，女人的记性就是好。
华见余奋支支唔唔，恼怒道：“算了算了，你想叫什么就什么！”
余奋很久没见过华生气了，不由又想起了上高中之前的时光，心莫名其妙一颤，心底的那根弦被拨动，低声道：“喂，生气啦？嘴上可以挂一桶水了。”
华没理他，自顾埋头走。中午的太阳有点大，华进公园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余奋一声不响跟在后面，仿佛又回到了三四年前。
余奋在华面前站了一会，华的脸转向别处，就是不看余奋一眼。余奋暗笑，怎么还像小孩子？不过那份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余奋也在旁边坐下，笑道：“好了，别气了，少爷我吃点亏，就叫你姐姐好了。”
“真的？”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都是一副打死都不叫的臭样子，别是又想怎么气人吧？
“当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二十七只脚。”
华知道他说的一言二十七只脚是一言九鼎的意思，一个鼎有三条腿，九个就二十七只。当下华惊喜地又问了一次：“真的？”
余奋无奈道：“姐姐！姐姐！姐姐！这下总信了吧？”
华激动地一把抓住余奋的手，眼里泪光闪闪，全身上下好象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芒，是那么的温暖。
余奋心潮澎湃，华是真的对自己很好，不由把华拥进了怀里，在她耳边道：“以后你就是我姐姐了，其实我早就当你是我姐姐了。”
华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拱了拱，似乎想在余奋怀里找个更舒服的位置，突然又是一僵，两手奋力推开余奋，双颊飞霞，似喜还嗔，道：“死懒虫！臭懒虫！”
余奋此时也惊觉刚才的动作不妥，太唐突了。于是摸着后脑勺，讪笑着。
华恢复了过来，把面前的一缕青丝撩到耳后，站起身，说道：“走吧。”
“去哪里？”余奋跟着起身。
“回我宿舍。”
“回你宿舍干什么？”
华脸上一红，道：“回宿舍拿东西呀，你妈要我带了些东西给你。”
“嗯，我妈说了，是一件毛衣还有点吃的。”余奋本来就打算今天来拿这些东西的。
华笑道：“毛衣有，吃的东西早被我吃了。谁叫你现在才来。”
余奋笑笑，没说话，在后面跟着华，一路上感觉轻飘飘的。
到了公寓楼下，华叫余奋在这里等一下，余奋四周看了看，正是那天晚上来过的地方，于是还是在坐过的石椅上坐下。
不一会，华下来了，塞给余奋两个袋子。余奋打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个盒子，竟是一部小巧的手机！余奋很疑惑，问道：“这手机谁的？”
“送给你的。”
余奋苦笑道：“这个……很贵吧。”
“你管那么多，反正买都买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姐姐不可以送东西给弟弟呀？”
余奋无语，可我今天才叫你姐姐的，这手机一定是早准备好的。有时间去看看这手机要多少钱，把钱还她才是。
余奋把手机装好，打开另一个袋子，却有两件毛衣在里面，老妈不是说只有一件吗？余奋把两件毛衣都取了出来，一件针脚细密，上面布有几个古朴的图案，是用不同颜色的毛线织出来的，只有老妈会织这种图案；另一件却粗糙多了，颜色很单调，也没有什么图案，摸上去还薄厚不均，肯定是织的时候没掌握好力度，一会紧一会松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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