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章
跟着柳春风来的，还有他的两个弟子，窦渊和秦道直。
这两人也是原小说主角团二员，秦道直就是主视角。
郁月之前和秦道直打过照面，严格算起来，救了秦道直一命。
少年对她颇有好感，站在柳春风身后，身在曹营心在汉，还对她眨眨眼。
孟金宝不明所以，小声问陆空雪：“他干嘛？”
陆空雪：“眼睛抽筋。”
此时，见郁月跟自己要拜访礼，柳春风笑了：“郁掌门是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却先发制人，来跟我要东西。”
郁月：“所以你没带礼品咯？”
柳春风：“……没有。”
郁月：“哦。”
柳春风沉默了。
一个简短的“哦”字，咂摸咂摸，能让人品尝出“失望”“无语”“你们宗门也真小气”等情绪。
仿佛他们寒剑宗不带礼品上门，是非常没有礼貌的事。
秦道直都不由问柳春风：“师父，下次咱们来，是不是带点东西来比较好。”
柳春风清醒过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带什么礼品？
另一个弟子窦渊，年纪大一点，没被绕进去，说：“郁掌门，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郁月摆个“请”的姿势：“你们说。”
柳春风说：“追云派控告，你携带弟子杀上追云派，共掳走八百二十七个灵石袋，二百三十名个乾坤袋，并且羞辱掌门……”
郁月：“等等等等。”
柳春风：“？”
郁月纠正：“错了，一共是八百二十八个灵石袋，乾坤袋只有二百二十九，因为其中有个灵石袋长得像乾坤袋。”
柳春风：“不会有错的，追云派没必要扯谎。”
郁月：“真的弄错了啊，灵石袋和乾坤袋都在这儿，你不信过来看看。”
“你看像不像？”
“……还真有点像。”
下一刻，柳春风又沉默了。
现在是纠结数字的时候么？
他立刻绷起脸，说：“总之，八百多个灵石袋，和……”
郁月：“八百二十八。”
柳春风维持微笑：“……八百二，十，八个，灵石袋，和二百二十九个乾坤袋。”
郁月欣慰点头：“对啦，八百二十八，这回数字可别弄错啦！”
柳春风：“……”
窦渊小声叫：“师父，师父！”
柳春风理智回笼，笑容凉薄几分：“望郁掌门归还失主的东西。”
郁月叹气：“可是啊柳宗主，我这可是有盖着追云派印章的协议，不然我抢人东西，也太没道德了吧。”
陆空雪三人：道德这个词用在您身上，有点超脱凡俗。
说完，郁月摆出协议：“追云派不认这个协议，可是，他们就是用这种协议，拘束住我二徒弟。”
她朝孟金宝送去个眼神。
孟金宝接收信号，哭得冒出鼻涕泡：“是的，他们骗我有十万灵石，但是得先交八万灵石才能拿到十万灵石！”
“我被打得好惨啊，太痛苦了，这几天在宗门睡又睡不着，吃又吃不好，瘦了一大圈！”
陆空雪和李沂低下头。
演得很好，但下次演的时候双下巴收一下，可能更符合“瘦了”的说法。
柳春风找上门，这和事老当定了。
他早有对策，说：“追云派愿意不和你们追究这八万灵石，你们也不应该再诓骗他们十万灵石。”
“何况，因为你的缘故，金银台、拳场都被毁了，追云派失去很大一笔收入。”
郁月大悟：“他们宗门是没了收入吗？唉我最近刚好也在研究，有一个致富法子，保管有用。”
柳春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
郁月摇头叹息：“真的，这么好的办法，全天下居然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十分正经，我都无偿分享了，听一句绝对不会亏。”
柳春风还真被勾起好奇：“什么法子？”
郁月：“种地瓜。”
他们宗门最正经的进项，就是地瓜田。
柳春风再次沉默了。
窦渊和秦道直，第一次看到向来脾性温和、笑脸迎人的师父，连续三次，脸上失去笑容。
窦渊朝前走出一步：：“请郁掌门不要再转移话题，我们师徒三人前来，只为解决这件事。”
眼看柳春风似乎心态要炸了，郁月唏嘘：“你们心理素质不太行啊。”
柳春风三人：“……”
郁月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与其反思自己，不如责怪他人，突然，脑海里很久不曾动过的系统，冒了出来：
“叮，重要配角柳春风出面，宿主把控好尺度。”
郁月脑海里：“尺度？什么尺度？这是在晋江，你别乱说话，他衣服穿得好好的，啥也没露啊。”
系统：“……与原著的贴合程度。”
郁月：“……”
哦，她明白了，系统被迫出没的意思是，她不能现在就激怒柳春风，让他杀了她，不然大剧情方向就歪了。
可恶，退休计划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郁月在脑中快速过了下原著里，柳春风本人，以及和原主的交集。
柳春风是寒剑宗宗主，五百岁的分神期大能。
他年少时天赋卓绝，八十岁元婴，甚至有人预测，他五百岁就能步入大乘，前途无量。
而且，他还是金雷仙宗罗赤心的弟子。
罗赤心在千年前的火龙翻身天灾里，救了天下，作为他的关门弟子，柳春风也备受瞩目。
可惜好景不长，柳春风在百岁结婴后的三百年间，一直卡在元婴。
以至于逐渐从天才，变成一个笑话。
好在一百年前，他终于达到分神期，虽然和他最初的天赋成就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但也不差。
原小说中，柳春风在伏龙州颇有声望，热心地资助各少年。
实际上，他通过损害天才少年，汲取修为，成为直接受益者，方能突破元婴到分神。
柳春风是操纵原主的神秘人。
但原主直到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为柳春风做事。
陆空雪发现柳春风的身份后，设计让柳春风怀疑原主要背叛自己，他正道的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为了继续诓骗天才少年，杀掉原主。
原主三个弟子，也被柳春风纳入门下。
虽然柳春风收集天才少年，居心和原主一样，至少更懂可持续发展，汲取徒弟修为，但不至于赶尽杀绝。
甚至，直到最后，他的大弟子窦渊，都不知道柳春风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原小说里，陆空雪三人在他和寒剑宗的庇护下，过了一段相对安稳的日子。
这么看，她现在把柳春风得罪得死死的，以后陆空雪几人，被柳春风收留，可能会被欺负。
正好，柳春风心态调整回来了：“郁掌门，既然你不愿归还追云派的东西，我们就用修真界的规则来处置。”
修真界弱肉强食，不过，发展了这么多年，也批了层文明的皮。
就有了“切磋”这个东西。
柳春风说：“我修为高你许多，不宜上场，我大徒弟窦渊，筑基中期，我看你有徒弟也是筑基，不如就让徒弟之间切磋。”
“若我们赢了，则将追云派的东西还回来。”
他很自信，并没有说出他们输了的可能。
郁月对陆空雪努努嘴：“阿雪，你来。”
陆空雪神色一凛，走上前。
柳春风对窦渊道：“随便打打。”
窦渊：“是。”
尽显大宗门的气度。
郁月也叫住陆空雪：“阿雪啊，点到为止哈。”
她是为陆空雪几人留后路。
未来，他们会落入柳春风手中，现在要是打得难看，未来还怎么享受黑化前的安宁生活。
而陆空雪却越谨慎。
师尊这么说，肯定是要他能够把窦渊踩到脚下。
郁月暗示，疯狂暗示：别打得太厉害。
陆空雪点头，慎重点头：师尊，徒弟明白，别人都欺负到宗门里，他们可不能忍气吞声。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那边，两个大徒弟都一作揖，谁也没有先动。
郁月拿出瓜子，招呼孟金宝和李沂：“来吃啊。”又问柳春风和秦道直，“你们没随身带点吃的吗。”
柳春风拿出点糕点。
他不至于连拿出点吃的的雅量都没有。
秦道直来蹭瓜子，也拿出自己的零嘴。
就在双方交换零食的那一瞬间，台上，战局一刹变换，窦渊一开始还能和陆空雪过几招，到后面，越来越吃力。
郁月愣了愣，这样下去窦渊会惨败。
她好心地提醒陆空雪：“阿雪啊，差不多得了。”
陆空雪眼瞳一缩。
瞬间，他爆发全身潜能，两三下把窦渊削得节节败退。
孟金宝十分激动：“大师兄冲啊！”
李沂盯着二人打斗，吸取知识。
而柳春风脸色铁青，秦道直却忍不住给陆空雪喝彩：“好剑法！”
郁月：“……”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但不怪陆空雪，窦渊比想象中菜太多，她都叫徒弟放水了，窦渊还能被这样打。
直到最后，战局见分晓，窦渊不敌陆空雪，喘息着。
陆空雪收剑，声音冷冷的：“赐教。”
窦渊脸色赤红。
陆空雪是半点面子不给，将他压制得死死的，他这一败，相当狼狈。
场面十分僵硬，李沂低下头，连孟金宝这个傻憨憨，都不敢给陆空雪造声势，怕彻底得罪寒剑宗。
毕竟寒剑宗是伏龙州的大宗门。
突然，死寂之中，传来一声：“嗝。”
几人循着声音瞧过去，桌上的糕点瓜子，都进了郁月肚子。
柳春风眼尾抽动。
郁月反应过来，好像吃太多了，要不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郁月：“柳宗主，你徒弟这操作，有点下饭。”
孟金宝和李沂瞬间释然。
他们想多了，有师父在，怎么会怕得罪不了寒剑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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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月之前和秦道直打过照面，严格算起来，救了秦道直一命。
少年对她颇有好感，站在柳春风身后，身在曹营心在汉，还对她眨眨眼。
孟金宝不明所以，小声问陆空雪：“他干嘛？”
陆空雪：“眼睛抽筋。”
此时，见郁月跟自己要拜访礼，柳春风笑了：“郁掌门是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却先发制人，来跟我要东西。”
郁月：“所以你没带礼品咯？”
柳春风：“……没有。”
郁月：“哦。”
柳春风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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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们寒剑宗不带礼品上门，是非常没有礼貌的事。
秦道直都不由问柳春风：“师父，下次咱们来，是不是带点东西来比较好。”
柳春风清醒过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带什么礼品？
另一个弟子窦渊，年纪大一点，没被绕进去，说：“郁掌门，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郁月摆个“请”的姿势：“你们说。”
柳春风说：“追云派控告，你携带弟子杀上追云派，共掳走八百二十七个灵石袋，二百三十名个乾坤袋，并且羞辱掌门……”
郁月：“等等等等。”
柳春风：“？”
郁月纠正：“错了，一共是八百二十八个灵石袋，乾坤袋只有二百二十九，因为其中有个灵石袋长得像乾坤袋。”
柳春风：“不会有错的，追云派没必要扯谎。”
郁月：“真的弄错了啊，灵石袋和乾坤袋都在这儿，你不信过来看看。”
“你看像不像？”
“……还真有点像。”
下一刻，柳春风又沉默了。
现在是纠结数字的时候么？
他立刻绷起脸，说：“总之，八百多个灵石袋，和……”
郁月：“八百二十八。”
柳春风维持微笑：“……八百二，十，八个，灵石袋，和二百二十九个乾坤袋。”
郁月欣慰点头：“对啦，八百二十八，这回数字可别弄错啦！”
柳春风：“……”
窦渊小声叫：“师父，师父！”
柳春风理智回笼，笑容凉薄几分：“望郁掌门归还失主的东西。”
郁月叹气：“可是啊柳宗主，我这可是有盖着追云派印章的协议，不然我抢人东西，也太没道德了吧。”
陆空雪三人：道德这个词用在您身上，有点超脱凡俗。
说完，郁月摆出协议：“追云派不认这个协议，可是，他们就是用这种协议，拘束住我二徒弟。”
她朝孟金宝送去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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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得好惨啊，太痛苦了，这几天在宗门睡又睡不着，吃又吃不好，瘦了一大圈！”
陆空雪和李沂低下头。
演得很好，但下次演的时候双下巴收一下，可能更符合“瘦了”的说法。
柳春风找上门，这和事老当定了。
他早有对策，说：“追云派愿意不和你们追究这八万灵石，你们也不应该再诓骗他们十万灵石。”
“何况，因为你的缘故，金银台、拳场都被毁了，追云派失去很大一笔收入。”
郁月大悟：“他们宗门是没了收入吗？唉我最近刚好也在研究，有一个致富法子，保管有用。”
柳春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
郁月摇头叹息：“真的，这么好的办法，全天下居然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十分正经，我都无偿分享了，听一句绝对不会亏。”
柳春风还真被勾起好奇：“什么法子？”
郁月：“种地瓜。”
他们宗门最正经的进项，就是地瓜田。
柳春风再次沉默了。
窦渊和秦道直，第一次看到向来脾性温和、笑脸迎人的师父，连续三次，脸上失去笑容。
窦渊朝前走出一步：：“请郁掌门不要再转移话题，我们师徒三人前来，只为解决这件事。”
眼看柳春风似乎心态要炸了，郁月唏嘘：“你们心理素质不太行啊。”
柳春风三人：“……”
郁月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与其反思自己，不如责怪他人，突然，脑海里很久不曾动过的系统，冒了出来：
“叮，重要配角柳春风出面，宿主把控好尺度。”
郁月脑海里：“尺度？什么尺度？这是在晋江，你别乱说话，他衣服穿得好好的，啥也没露啊。”
系统：“……与原著的贴合程度。”
郁月：“……”
哦，她明白了，系统被迫出没的意思是，她不能现在就激怒柳春风，让他杀了她，不然大剧情方向就歪了。
可恶，退休计划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郁月在脑中快速过了下原著里，柳春风本人，以及和原主的交集。
柳春风是寒剑宗宗主，五百岁的分神期大能。
他年少时天赋卓绝，八十岁元婴，甚至有人预测，他五百岁就能步入大乘，前途无量。
而且，他还是金雷仙宗罗赤心的弟子。
罗赤心在千年前的火龙翻身天灾里，救了天下，作为他的关门弟子，柳春风也备受瞩目。
可惜好景不长，柳春风在百岁结婴后的三百年间，一直卡在元婴。
以至于逐渐从天才，变成一个笑话。
好在一百年前，他终于达到分神期，虽然和他最初的天赋成就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但也不差。
原小说中，柳春风在伏龙州颇有声望，热心地资助各少年。
实际上，他通过损害天才少年，汲取修为，成为直接受益者，方能突破元婴到分神。
柳春风是操纵原主的神秘人。
但原主直到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为柳春风做事。
陆空雪发现柳春风的身份后，设计让柳春风怀疑原主要背叛自己，他正道的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为了继续诓骗天才少年，杀掉原主。
原主三个弟子，也被柳春风纳入门下。
虽然柳春风收集天才少年，居心和原主一样，至少更懂可持续发展，汲取徒弟修为，但不至于赶尽杀绝。
甚至，直到最后，他的大弟子窦渊，都不知道柳春风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原小说里，陆空雪三人在他和寒剑宗的庇护下，过了一段相对安稳的日子。
这么看，她现在把柳春风得罪得死死的，以后陆空雪几人，被柳春风收留，可能会被欺负。
正好，柳春风心态调整回来了：“郁掌门，既然你不愿归还追云派的东西，我们就用修真界的规则来处置。”
修真界弱肉强食，不过，发展了这么多年，也批了层文明的皮。
就有了“切磋”这个东西。
柳春风说：“我修为高你许多，不宜上场，我大徒弟窦渊，筑基中期，我看你有徒弟也是筑基，不如就让徒弟之间切磋。”
“若我们赢了，则将追云派的东西还回来。”
他很自信，并没有说出他们输了的可能。
郁月对陆空雪努努嘴：“阿雪，你来。”
陆空雪神色一凛，走上前。
柳春风对窦渊道：“随便打打。”
窦渊：“是。”
尽显大宗门的气度。
郁月也叫住陆空雪：“阿雪啊，点到为止哈。”
她是为陆空雪几人留后路。
未来，他们会落入柳春风手中，现在要是打得难看，未来还怎么享受黑化前的安宁生活。
而陆空雪却越谨慎。
师尊这么说，肯定是要他能够把窦渊踩到脚下。
郁月暗示，疯狂暗示：别打得太厉害。
陆空雪点头，慎重点头：师尊，徒弟明白，别人都欺负到宗门里，他们可不能忍气吞声。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那边，两个大徒弟都一作揖，谁也没有先动。
郁月拿出瓜子，招呼孟金宝和李沂：“来吃啊。”又问柳春风和秦道直，“你们没随身带点吃的吗。”
柳春风拿出点糕点。
他不至于连拿出点吃的的雅量都没有。
秦道直来蹭瓜子，也拿出自己的零嘴。
就在双方交换零食的那一瞬间，台上，战局一刹变换，窦渊一开始还能和陆空雪过几招，到后面，越来越吃力。
郁月愣了愣，这样下去窦渊会惨败。
她好心地提醒陆空雪：“阿雪啊，差不多得了。”
陆空雪眼瞳一缩。
瞬间，他爆发全身潜能，两三下把窦渊削得节节败退。
孟金宝十分激动：“大师兄冲啊！”
李沂盯着二人打斗，吸取知识。
而柳春风脸色铁青，秦道直却忍不住给陆空雪喝彩：“好剑法！”
郁月：“……”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但不怪陆空雪，窦渊比想象中菜太多，她都叫徒弟放水了，窦渊还能被这样打。
直到最后，战局见分晓，窦渊不敌陆空雪，喘息着。
陆空雪收剑，声音冷冷的：“赐教。”
窦渊脸色赤红。
陆空雪是半点面子不给，将他压制得死死的，他这一败，相当狼狈。
场面十分僵硬，李沂低下头，连孟金宝这个傻憨憨，都不敢给陆空雪造声势，怕彻底得罪寒剑宗。
毕竟寒剑宗是伏龙州的大宗门。
突然，死寂之中，传来一声：“嗝。”
几人循着声音瞧过去，桌上的糕点瓜子，都进了郁月肚子。
柳春风眼尾抽动。
郁月反应过来，好像吃太多了，要不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郁月：“柳宗主，你徒弟这操作，有点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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