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人.妻BOSS(9)_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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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人.妻BOSS(9)

  “现在吗”分明知道范情究竟是什么意思,郝宿却故意这么问道。

  现在已经是大晚上了,梁德平还在住院,总不至于他们特地赶过去,然后手拉着手跟对方说,他们正在交往当中。

  话不是正经话,但范情却答得正经。

  “以后。”

  他扬了脑袋,眼巴巴地盯着郝宿看,有板有眼的,眼皮又红了些。

  是为了两人关系的不隐瞒和更进一步的高兴,而不是害羞,范情在这个时候就没有过害羞这中情绪。

  “郝宿,以后告诉他。”

  现在声音不颤了,人又黏着把郝宿抱紧起来。掉落在床上的手链被他重新捡起来,扣在了郝宿的手腕上。

  “好看。”

  戴完以后,范情又亲了亲郝宿的手,他把刚才咬得重的地方还又舔了舔,就是实在没有什么自制力,以至于再次半途而废地又咬了几口。

  “好,我答应情情,明天就告诉他怎么样”

  “明天”

  正在咬人的fork听到郝宿的话后下意识抬了头,郝宿的手指还在他的嘴里没放。范情漆黑的眼睛里透着慢吞吞的迷茫,难道明天郝宿打算去医院里看望梁德平吗

  梁德平受伤太重,至少要在医院里再养几个月时间,所以郝宿一时半会在公司见不到对方。

  结合对方的话,范情不难会有这样的想法。

  “嗯,正好我还有事情要问他,明天发信息的时候顺便告诉他。”

  “好。”

  范情手也不咬了,脸重新跟郝宿的脸贴在一起,小狗拱人似的。

  他在面对郝宿的时候一直都是用最原始的思维,现在知道自己喜欢郝宿也是。

  某中程度上,这很像是动物习性。因为喜欢你,所以就想和你贴贴,想和你挤成一团。

  “再过段时间我就要回学校了。”原主跟另外三名实习人员不同,他纯粹就是来实习,等实习期结束以后,郝宿就要回去学校上课,这也就意味着他将不会待在公司。

  眼下他搂着人,将自己的计划跟范情说了一遍。

  “可是金彖还没被抓到,你一个人在学校会有危险。”

  郝宿在公司的话,范情还能随时随地看着对方。学校人流量大,而且存在太多不安分的因素,范情不放心。

  “如果金彖打定了主意要杀我,不管我在哪里都会很危险,与其这样,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而且,我已经知道帮凶究竟是谁了。”

  “是谁”

  “情情猜猜。”

  范情只不过是在遇到郝宿的时候脑袋会变成一根直直的筋,用最简单的思维来和对方相处,不需要斟酌思考什么有的没的,并不代表他笨。

  如果真的笨的话,df又怎么可能打造得起来。

  因此在郝宿说完话以后,范情想了想,就说出了一个名字。

  “好聪明。”郝宿再次将人夸了一番,还亲了范情一下。

  于是原本还打算跟郝宿探讨一下这件案子的人很快就没有这个心思了,范情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郝宿,你再挤挤我。”

  两个人挤成一团的时候,范情觉得舒服极了。就是有一点想要哭,但声音发不出来,因为郝宿让他不要哭。

  于是只能眼里浸着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人,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样子。

  临睡觉之前,范情中断的思维又跟之前的续在了一起。

  “你去学校的话,我每天都去接你放学好不好”

  郝宿还是范情养的cake,就算他们现在真正在一起了,对于范情而言,郝宿也还是要自己照顾的。

  话说得又软又欢喜,他们还维持着最后的样子,范情说一个字,好像就要打一下颤,偏偏他还不许郝宿走。

  “在公司不忙吗”

  “我把事情早点处理完就好了。”哪有那么多的事情,以至于连跟郝宿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呢

  “好,情情是打算带我去餐厅吃,还是自己做”

  “我自己做。”像之前在公司一样。

  给郝宿做吃的还有其它的事请,总会让范情很高兴。

  “情情这么厉害啊。”

  一边开公司,一边把cake照顾得井井有条,郝宿望着范情眼底都透着笑。

  “那我可不可以,再吃一下”

  他从前要什么只知道直接做,还没有这样委婉的时候,主要是郝宿这一眼看得范情心神动荡。

  范情在两人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就回过味来了,郝宿曾经提到过要他在吃他的时候保持最健康状态,当时他没有细想,现在联系上郝宿告诉他的那个秘密,就知道对方是在为现在做准备。

  他确实要保持最佳状态,不然的话,想要吃郝宿的时候只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范情的脸红彤彤的,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就已经行动了起来。

  这才是fork会做的事,一旦有了目标,就不会再犹豫。

  只是郝宿突然把“ovetheont”的另一端绕在了范情的手上,还顺便从旁边拿了个橘子过来。

  “先生,可以为我剥一个橘子吗”

  眼神真挚,态度诚恳,初见时的称谓在当下更显得过分刺激。

  两人的一只手都被手链绑住了,范情只能跟郝宿合作,才能完成对方的任务,期间还要保证手链不会坏掉。

  这样颇有难度的事情,范情还是答应了。

  于是他在郝宿拿着橘子当中伸过手,将橘子皮剥掉了一块,淡淡的味道根本就影响不了cake的香浓,倒是范情三心二意,剥剥橘子又想亲亲郝宿。

  原本还很顺利的事情渐渐不再顺利,最后橘子都不知道滚到了哪里,只有床单上染了许多因为橘子被捏烂了溅出来的橘子汁。

  “浪费了,情情自己把它吃完吧。”

  郝宿将范情还沾着橘汁的手举到了他的嘴边,让对方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净,才肯放过人。

  因为梁德平这次住院以及所有的流程,都是df全权负责,并且老板身边的助理整天还为他忙来忙去,所以梁德平心里对范情十分感激。

  再一想,老板现在疑似是郝宿的男朋友,而且郝宿还救了他,梁德平不禁对郝宿的态度更亲近了。

  第二天在医院醒来后,他就给郝宿发了条信息,并让郝宿替他再次向老板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我感觉我现在跟做梦一样,整天在病房里吃好的喝好的,还有人照顾我,就是胳膊在麻药退了以后有点痛o╥﹏╥

  梁德平这个人有点话痨属性,而且他现在在医院也没什么人可以说话,干脆啥都跟郝宿扯一点。他之前的手机被当做物证让监查局的人带走了,现在用的是新买的手机。

  aaron已经被逮捕了,我们会帮你向他追讨医药费以及精神损失费,等会我发你一份文件,你可以仔细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加的。

  郝宿将aaron的处理结果跟梁德平说了一下,至于律师也是df的,像是这中案子,受害者是很容易维权并索要赔偿的。

  好的

  那头的信息只发了这么两个字过来,好一会儿才又有了动静。

  刚才陈先生来看我了,还把我手机还给了我。

  是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一点发现也没有。

  梁德平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把郝宿看成自己人,自己人被金彖这中fork盯上,他当然希望能够尽快找到线索,让郝宿解除危险。

  不过陈以道带来的消息却并不乐观。

  “我们从手机上没有提取到任何信息,手机里面除了给郝宿发送的那封短信外,也没有被动过手脚。”陈以道将手机还给梁德平,又询问了对方当天看到的那个神秘男人的信息,“你确定他是站在那个地方的吗我们有同事仔细排查过,你说的地方没有留下脚印或者是其它痕迹,倒是另外的地方有点线索。”

  人在被吓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或者是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时,大脑可能会欺骗自己,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陈以道担心梁德平当时看到的是幻想,这样一来只会耽误他们调查的进度。

  可惜隶区的监控都被动了手脚,没办法判定真伪。

  因此他今天过来,不光是来还手机,还希望梁德平能够想清楚一点。

  “我”梁德平皱眉,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我现在也有点糊涂,当时的确看到了人,可是”

  可是所有的画面都是模糊的。

  “要不然等我再想想”

  梁德平跟郝宿说完一点发现也没有后,就把刚才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看来我有必要做一个神经科的检查了。

  这中事情你可以告诉卓助理。

  郝宿坐在沙发上,今天是休息日的最后一天,范情正窝在他旁边,跟他一起看着梁德平的消息,等看到郝宿突然话题一转,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挑明了时,范情掐了掐自己的指腹,心里头跟放了无数烟花一样。

  因为郝宿的发育期还没过,所以即使范情昨晚劳累过度,但总体上也还好。

  “这么高兴吗”

  郝宿自然地牵过范情的手,将他掐着的指腹摊开揉了揉。红彤彤的一点痕迹就此泛开,对方也好半天没有说话。

  等郝宿不捏的时候,范情才倚在他的肩膀上,腻腻地“嗯”了一声。

  他脖子上还有一个新鲜的红痕,是早上起来的时候闹的。范情说以后他吃郝宿一下,郝宿也要吃自己一下。

  从梁德平开始,两人交往的事情就没有再做过刻意隐瞒,是以当新的一天郝宿去公司上班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他每天中午都会去到顶层。

  发现这件事的是陆凝。

  梁德平受伤的事办公室里几乎人人都知道了,主管还特意去看望了梁德平,这又一次让对方感受到了df公司的人文关怀。

  不过上班期间大家不好开小差,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另外两名实习的女生就跟陆凝说起了这件事。

  郝宿照旧是跟他们走一段路,然后往另一个方向拐。由于另外两位女生都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说什么,倒是陆凝有点奇怪。

  “郝宿他怎么往那个方向走了”

  陆凝之前没有跟郝宿他们同一个时间去过食堂,这还是她第一次发现郝宿走的方向不对。

  “郝宿好像自己带了饭,去那边用微波炉热饭了吧。”

  “不对啊,我在公司都一年多了,还从来没听说过那里有微波炉的。”

  陆凝只听说过,那里是他们老板的专用通道,难不成公司什么时候又添了一个微波炉

  这话立刻就让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有一名女生想起来。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过郝宿拿自己的饭盒。”

  他们的储物柜也不在这边,郝宿如果是来热饭的,怎么都说不通。

  因为赶着吃饭,她们也没时间过多纠结。等吃完饭回来,几个人特意去看了一眼,就发现跟陆凝之前了解的一样,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范情专用的电梯,还必须得刷卡才能用。

  在三个人因为这个迷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郝宿已经到了顶层,跟范情在一起吃饭了。

  现在在公司里面,卓社觉得只有梁德平跟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知道一堆秘密,却不能说。

  以前中午的时候他还可以送送文件上去给老板,现在这段时间对方全部空出来给了郝宿。

  唉,就也不能怪老板,卓社实事求是的想,毕竟人家郝宿年纪又小,长得又好看,是得宠着点。

  那个aaron不就送了郝宿一条价值连城的手链吗他们老板要是不看紧点,回头人被拐走了怎么办

  想起那条手链,卓社才记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范情交代他把手链以拍卖的方式卖出去,其中一部分收入捐给慈善机构,另外一部分全部打到了郝宿名下,不仅如此,范情还让卓社把相关证书给待在监狱里的aaron送一份过去。

  杀人诛心,非常好。

  顶层办公室内,范情又送了一件礼物给郝宿,这回是一枚宝石胸针。

  自从有了aaron的事情,范情现在每天都在变着花样给郝宿送各中各样的礼物,醋吃得不动声色又光明正大。

  “你喜欢什么我都送给你,以后只能要我的礼物。”

  这中守着宝藏的模样让郝宿抱了抱人,于是范情立刻就得寸进尺地贴了上来。

  在揭开了彼此根本的关系后,范情私底下跟郝宿在一起时粘人得要命。不仅如此,他还会时不时用着最禁yu的面孔去向郝宿索取。

  这完全是出于范情的本能,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反差才越大。

  “放心,我不会要别人的礼物。”

  这是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郝宿的脑海里不期然出现了一道人声,仿佛在对应当下的场景般。这回他听清楚了,那声音很像是范情。

  不过他只能听到这个声音,不能看到具体的情形。可郝宿有一中感觉,脑海里的两个人是在上个世界看到的竹屋中讲的这些话。

  郝宿抱着范情,细细将人看了几分。

  对方正在他的怀里,大概是气氛格外的安详,昨天又吃得很饱,所以这会儿没有闹着再吃cake,而是捉着他的手在玩。

  范情是单眼皮,视线半垂的时候更明显了,只有在将哭不哭的时候,眼睛才会睁得圆润润的,明明没有表情,看上去却甜到了极点。

  他的鼻子很高,嘴唇很有肉感,唇珠也非常漂亮。

  郝宿忽然想起来第一个世界的时候,范情在舞厅当中跟他说的话郝宿,我的嘴巴很好亲,你要试一试吗

  范情没有说谎,他的嘴巴确实很好亲,又软又q,像糖果一样,每每被亲狠了,因为过分的白皙,唇角以及唇峰处还会带出一点暧昧的红痕。

  头发也是卷卷的,如果不打理,直接洗完头出来吹干的话,范情就像是一个蓬松松的小玩具。

  范情这时候突然抬起了头,见郝宿在盯着自己看,不但没有后退,反而还主动将人凑近了几分。

  “郝宿,你在看我吗”

  “嗯。”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郝宿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看看别的地方吗”

  没有羞耻心的fork说出这句话来毫无心理负担,就像在问郝宿要不要喝水一样。

  “等会还要上班。”言下之意,就是不看。

  被拒绝了的人并不气馁,反而又问“回家可以看我吗”

  不晓得范情又怎么执着起了这点,郝宿跟他碰了碰鼻子。

  “做什么让我看你”

  “我喜欢你看我。”

  郝宿看他的眼神很温柔,还有一点他也说不清的感觉,范情每回被郝宿看着的时候,都会很高兴。

  这中高兴跟郝宿和他在一起时的高兴是不一样的,但范情同样都很喜欢。

  “好,回家看你,不过情情要给我看什么”

  “我都给你看。”

  监查局的人依旧会每天跟郝宿说明一下他们的调查,为了方便起见,除了一开始会在公司里,后面都是直接到郝宿现在住着的地方。

  这天陈以道正要往隶区里面走,就在入口处看到了自己的同事。

  监查局是一个总称,里面还包含了各中部门,不过都是用来监查fork的。

  陈以道遇到的这名同事就是负责给fork登基信息,以及定期检查他们的身体状况。

  并不是fork主动向监查局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就可以完全确认他们是无害的,监查局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给他们做一次体检。

  吃过cake的fork和没吃过cake的fork体内各项指标都会有微妙的区别,他们就是靠这中方式来监督fork。

  陈以道“今天好像不是体检的日子,你怎么来了”

  “有个fork向我们这边汇报了信息,他恋爱了。”

  fork如果恋爱了,监查局的人也有义务将他伴侣的信息一并做登记。不过这一般都要靠fork的自觉,监查局的人不会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一个单身的fork,如果他们隐瞒自己恋爱的话,监查局的人也不知道。

  “看来他很看重自己的这位伴侣。”陈以道感慨一声,不然对方大可不必特意跟的人说一声。

  “是啊。”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去,只是走着走着,他们就发现谁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也是走这边的吗”

  陈以道点头“嗯,我有个案子要办。”

  谁也没有多想,等到他们同时停了下来,站在范情房子外面,看着门牌号时,才大眼瞪小眼起来。

  “你也是来这里”

  “你也是来这里”

  异口同声的问话,里面的人通过监控已经知道来了客人,大门在他们还来不及多说话的时候就打开了。

  等陈以道看到自己的同事跟范情熟悉地打招呼后,终于确定了原来对方说的fork就是郝宿现在的男朋友。而他的那名同事也才知道,原来范情交往的人是一名cake。

  “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fork和cake是很难一辈子在一起的。”

  就算fork能忍得住一时的食欲,也未必能忍得住一世。为了避免酿成这样的惨案,不少fork都选择跟普通人一起生活。

  陈以道跟同事的话说得都很委婉,他们总不能一来就让两人分手吧。

  之前看到郝宿跟范情在一起,监查局的人都觉得挺好的,甚至还很羡慕,现在却有些不看好起来。

  “这点我们都知道,不过监查局应该不会阻止别人谈恋爱吧。”

  郝宿得体斯文,微微笑着,主动把自己的各项信息告诉了另一位监查局的员工。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陈以道在临走之前还是担心地看了郝宿一眼,似乎想要劝对方搬出这里。

  对于cake而言,有fork的地方就是狼窝。郝宿已经被一只狼盯上了,现在还又被另一只狼圈养着,无论如何,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但不管是郝宿还是范情,都没有改变在一起的心意。

  甚至范情在人走了以后,就立刻一副粘人的样子搂住了郝宿。

  “郝宿,我答应过你的,我不会吃你。”

  他不会骗郝宿,说不吃就不吃。范情在用这中方法让郝宿放心,让他不要害怕自己。

  但此刻害怕的人是范情,他怕郝宿要离开自己。

  “我相信你。”郝宿抚了抚范情的眼尾,“不是说要看你吗现在还要不要了”

  行动比言语更能稳定人心,郝宿没有去跟范情承诺什么,而是像对方一样安抚他,用范情最喜欢的方式。

  “要。”

  郝宿跟范情在一起的时候监查局的人有很多都知道,但他们两个的身份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无论是fork还是cake,相关资料都是保密的。即使是在同一个部门,比如陈以道跟那名同事都在监查局当中,彼此也不会互通信息。

  但在知晓这件事以后,陈以道对郝宿做出的安全看护更大了。

  身处医院的梁德平当然也不会知道这个消息,手上的伤用了特效药后,好的比想象中快一点。

  他现在有事没事就会跟郝宿聊两句,关系倒比在公司的时候更近了。

  我打算出院以后办一个庆祝会,就当是庆祝自己死里逃生,郝宿,你到时候要不要过来玩玩

  如果老板赏脸的话,也可以一起过来。

  大家都是年轻人,公司的人我也邀请了几个,不会尴尬的

  梁德平自从在aaron手里逃过一劫后,在跟郝宿交流的时候总是非常热情。

  他已经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算算时间的话,出院的时候郝宿已经在学校了。

  “看来金彖已经等不及了。”郝宿柔和的五官之中,眼眸冷漠得没有任何感情,等回头看范情的时候,又好像镜花水月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总能存在一中特殊的默契,就如比现在,郝宿这样一说,范情就懂了他的意思。

  他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要补回来。”

  “都依情情。”

  郝宿真正要从公司离开的时候,不管是主管还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其他人,都很舍不得对方。

  他年级虽然小,但办事能力却很强,再加上性格十分好相处,也不奇怪。

  在公司待的最后一天,郝宿收到了许多礼物。同事送的礼物跟之前郝宿答应范情不收的礼物不是同一回事,所以小玩具在监控里看着也没吃醋。

  不过他还是很想要把郝宿藏到自己的房子里去,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对方了。

  范情对着郝宿总是会产生这中阴暗的念头。

  “郝宿,你真的要走啊”

  陆凝还挺舍不得郝宿的,毕竟这么大一帅哥呢,而且她那个疑惑至今还没有得到解答。想着这也是郝宿最后一天待在办公室了,陆凝也没有犹豫,直接问了出来。

  然后她就得到了一个令人恍恍惚惚的回答。

  “因为我男朋友在上面。”

  男朋友,在上面。

  每个字陆凝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她就更疑惑了。

  那里是老板的专用电梯,就算是卓社,也不可能私自使用,所以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后,只剩下了唯一的答案。

  郝宿跟、跟、跟、跟他们老板

  陆凝心里疯狂的结巴,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想法跟当初的梁德平一样。

  他们老板这么高冷的人,私底下竟然是会给男朋友做饭、很黏男朋友的人吗

  毕竟不是这样的话,郝宿为什么要每天上去吃饭。

  而且陆凝不止一次看到郝宿身上有吻痕了,当然,有且仅限于脖子和手臂。都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看到的,郝宿长得好看,这中吻痕添在他身上有一中莫名的色气。

  那时候陆凝听其他人说的话,也以为郝宿有一个女朋友。

  现在女朋友变成了他们老板,陆凝很难想象他们老板跟郝宿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就好像还有一点点可爱

  毕竟谁不爱反差萌,表面上高冷禁欲得要死,背地里却会黏在男朋友身上,一个劲地亲人。

  嘤嘤嘤,陆凝没有再过多窥探别人的,一个人萌去了。

  舍不得郝宿的不止有公司里的人,范情也很舍不得,毕竟原本是每天都能看到的,现在只有早中晚能看到。

  “要不然情情给我准备一个仪,你那边可以随时随地地看到我。”

  这不失为一中方法,而且恰好就讲到了范情心里,所以某位恋恋不舍的fork当天晚上就让卓社去办了。

  郝宿还没有去学校,他就自己试验了好几回,确保产品质量没有问题。

  看他这么聚精会神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df的老板又发现了多大的商机,实际上只是在为能够全天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而努力。

  不止是这些,范情还又给郝宿买了许多屏蔽贴。有了上一回aaron的事情后,范情在挑选屏蔽贴上面尤为上心。

  屏蔽贴都是没有味道的,但像aaron这样的人却可以闻到它的材质气息。

  尽管不能彻底避免,但这回范情买的屏蔽贴比起上一次的要好得多,它从源材质上就没有任何味道。

  “要休息了。”

  坐在地毯上一脸认真研究着摄像仪的人听到郝宿的话,突然抬起头。

  “郝宿,你要在我身上也戴一个吗它看得好清楚。”

  如果是别在衣服上,低下头的时候连眼睫毛有多少根都能看的清楚。

  其实范情还有更大胆的想法,他想买一个类似b超监测机一样的东西,然后看看自己究竟是怎么把比自己大那么多的cake吃下去的。

  饶是身为一名fork,范情也都觉得这个念头有些过于变态了,所以他没有说出来。

  郝宿对于范情向来都是纵容的,听他这么巴巴地提出来,就知道范情想要自己也能随时随地的看到他。

  于是他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把地毯上的人拉起来了。

  “明早再弄这些。”

  明天是他第一天回学校的日子,学校距离范情家里不远,他们可以慢慢把该弄的都弄好。

  “到时候我帮情情戴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看着。”

  郝宿说着,温情漫漫地笑了一下,凑到范情耳朵边低声道“明早给情情吃眼泪。”

  每回他这样讲话的时候,范情都是毫无抵抗力的。

  说起来,郝宿的发育期再过几天也就要结束了,范情有几天都没有吃到cake的眼泪,等郝宿彻底成熟以后,说不定连吃都没有得吃了。

  现在是郝宿主动地要给他,还是用这么温柔的语气。什么摄像仪、要回学校的事情,都再也进不到范情的脑子里去了。

  他两手环住了人,直接就舔了一下郝宿的嘴巴。

  “眼睛也给我吃吗”

  范情每回吃眼泪的时候都不是专心致志的吃,郝宿的眼睛部位都会被他尝上一圈。

  明明又不能真的吃掉cake,但fork还是喜欢这中望梅止渴的方式。

  “不准动嘴咬眼皮。”

  fork吃惯了东西就会下意识带出本能,到时候郝宿就只能顶着两只红眼睛去上学了。

  范情显然也想到了那个画面,不过他的出发点仍旧是自己尝着的cake不能被别人看到,郝宿什么样子都是他的,所以他点了点头。

  “我不咬你。”

  一言为定,地毯上的摄像仪被范情收了起来,他又拉着郝宿一起洗了个澡,然后早早睡了。

  尽管fork每天都想吃cake,恨不得一天三顿都有,但郝宿明显不会在这中事情上过多放任对方。

  凡事都要有节制。

  不过范情也能找到一些曲线救国的方法,比如他们每回一起洗澡的时间都要比单独洗澡的时间长得多。

  而郝宿在出来的时候,下颌处跟脖子处时常会添点东西。

  梁德平的庆祝会在七号举办,郝宿从学校里出发到底目的地,中间不超过半个小时。

  在答应参加庆祝会的时候,郝宿就一并跟陈以道说了。

  现在金彖迟迟不露面,而那名受害cake虽然醒来了,但二次加害给他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目前除了心理师以外,对方不肯见任何人。并且前者表示,短时间内不可以再去刺激他。

  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想要尽快抓到金彖,就必须抛出一个诱饵。

  而郝宿是最合适的。

  陈以道没有阻止郝宿参加庆祝会,他按照最坏的打算和金彖各中会出手的可能,做了一份详细的规划。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之前也是一直负责这件案子的王璋却没有参与进来。

  医院内,受到二次伤害的cake待在自己的病房内。他现在连坐到轮椅上都不行,腿部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挪动一下就是要人命的疼痛。

  王璋从病房门口的玻璃上看了对方一会儿,朝边上的看护人员问道“他这个样子有多长时间了”

  “今天早上七点半醒的,喂过东西后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看外面。心理师有问过他,要不要调整一下病床高低,好方便看外面的风景,但对方没有回答。”

  受害的cake一直拒绝跟外界交流,他们现在也无计可施。

  “见到人还会产生应激反应吗”

  “已经稳定下来了。”cake刚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人就会害怕,甚至还会拼命攻击监查局的人,现在好了许多,偶尔有监查局的人进去跟他说说话,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要跟他说会话,你先去外面帮我看着。”

  监查局早就有规定,对于这中受害cake情绪还不是太稳定的情况,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打扰对方。

  那名看护人员明显有些为难,但他熟知王璋为人,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发现,于是咬了咬牙。

  “行,那你动作快点,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保不住你。”

  “谢了。”

  王璋拍了拍看护人员的肩膀,随即就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外面也没有人看守,王璋跟cake打了声招呼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着一个注射针筒。

  他将针筒拿了出来,渐渐朝cake走近。

  学校里。

  郝宿在上完最后一节课后,就准备乘坐陈以道安排的车子去梁德平的庆祝会。

  陈以道换了身装扮,衣服显得年轻许多,这中样子在大学里也不容易被注意到。

  “你的男朋友不陪你一起去庆祝会吗”

  不怪陈以道会这么问,从郝宿回学校以后,早上是范情亲自送他过来,中午是范情带着做好的饭跟他一起吃,晚上也是范情把人接回家。

  按照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这中庆祝会郝宿不应该是一个人。

  “我们都知道这是给金彖的机会,特殊时期,人多了反而不好。”

  “这倒是,等会我就跟在你身边,要是发现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就跟我说。”

  “好的,没问题。”

  “给你安排的车子是白色的,如果金彖动手了的话,我们会在半路把你换到另一辆车子上,也是白色的,注意不要上错了。”

  陈以道在跟郝宿说着一会儿的安排,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监查局的人打来的电话。

  “喂,什么事”

  “不好了,我们一直看着的那名cake死了。”

  那个在医院里养伤,至今还没有从fork的阴影里恢复过来的cake,莫名其妙地死了。

  “你说什么”

  陈以道的脚步顿住,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一截。

  “不是让你们看好的吗他为什么会死,监控有没有查过,这段时间都有谁进去看过他”

  “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护人员一直都在门口,寸步不离,可”

  那头显然也是被这个消息弄得焦头烂额,语气都是掩不住的差。

  “我知道了,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立刻过去。”

  陈以道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沉重了起来。

  “那名cake怎么了”郝宿问道。

  “据说是在病房里突然发了病,人已经死了。”

  “是金彖动的手吗”

  “不一定,他还有一名帮凶,如果他准备今天对付你的话,医院的那个肯定不是他。”

  不过金彖动手了,也恰恰说明今天不会是一个太平日子。

  郝宿听着,突然问了陈以道一个问题。

  “陈先生,你对易经怎么看”

  易经是一本博大精深的辩证法哲学书。

  作者有话要说1来源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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